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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神志错乱地状态已经过去了。她抚摸着你地后脑，你地肩膀，抚摸着你地脊背。一阵大风吹了进来，灯熄了。屋里一片漆佣人，但月光很快就进来了。

    她把你抱在身上，领会着每一片刻。

    想着她也许再也感觉不到你地温暖，你地分量，也许再也不能抚摸和感受你地皮肤和发给了。

    你休息得很熟，只好偶尔翻动一下。月光淡了，佣人暗慢慢地，很慢很慢地散去。

    就在那黎明地第一道粉红亮光照进屋里地时候，你用力地打了一个呵欠，从她身上滚开去，双手抱住一个枕头，紧贴在一边脸上。

    她小心地从沙发边走开，整理好衣服地围腰。

    你地肚皮全露在外面，你又休息着了。渐渐增强地晨光从窗口照射进来，洒在你地大腿和髓臀上。

    她离开房间，到了下面地厨房，露露正在煮一壶浓咖啡。

    她在一张旧餐桌旁坐下，喝着我给她准备地啡咖，为已经发生和几乎发生地一切而感到心寒胆战，也不知你还会回忆些无所谓。

    乔一龙几乎整天都在休息，中间只醒来两次，吃过东西又休息着了。在你休息着地时候，露露给你松了绷带，拿掉药膏，我望着伤口满意地点点头，然后把伤口洗干净，换上药，用新绷带包好。

    乔一龙一直没有醒来。

    晚上，她坐在你沙发边地椅子上通夜没休息。你只醒来过一次，要喝水，喝完又倒下去休息着了。

    天亮以后，她回到自己房间换上衣服，又和露露一起到厨房干活。

    当她端着你地早餐托盘回到你地卧室时，你正坐在沙发上穿一件旧海蓝色佣人翻领天鹅绒晨衣。你地头发已经梳过，脸也刮了，身上还有一股爽身粉气味。

    脸色已不那么苍白，但眼圈下面仍留着淡淡地阴影，看上去显得很瘦削。她惊奇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你皱起一边眉头望着她，好象她好一个淘气地傻女士似地。“他好给她送早饭来地，还好到这儿发呆来地呢。”

    “他，他起沙发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起沙发了，”你耐心地道。

    “但，他地腿，”

    “还有点不自在，但她已经能站着刮脸了。伤口愈合得很快。如果他发呆发完了地话，顾如曦，她要吃早饭了，她实在饿极了。”

    她把托盘放在沙发边地桌上，然后退下。“她，她很高兴，他好得这么快，有一段他真吓死人哟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她很快就要恢复了。露露一定把我那药膏敷在她地腿上了。”

    她点着头。由于心里紧张，不知该道无所谓好。乔一龙抬头望着她，显得有点急躁。你显然不愿意被禁铜在沙发上，因为那样你地权威减少了。你伸手从托盘上倒了一杯咖啡。

    “他救了她地命，顾如曦，她很感谢他，”你地声音粗鲁。

    “她还记得那铜色毒蛇，她记得她把它打死了，以后地问题她就糊涂了。他拿她地刀子，好吗。他把她地腿割了一块下来，然后把毒液吸出来了，对吗。”

    她又点点头。乔一龙喝了一杯咖啡，觉得太热，就皱了一下眉头，把杯子放下。

    “很奇怪，他没有让她死掉，”你又道。“如果她没有记错地话，她狠狠地打了他地下颗。好地，他现在还有点青肿。幸好这时她被蛇咬了，要不然，她好会痛打他一顿地。”“他，他后来神志不清了，”她道。

    “过去两天地问题情他一点也不记得了吗。”

    “根本记不得了，”你承认道。

    “还有，那天晚上。”

    “有无所谓她该记起地问题情吗。”

    “他—凶暴极了。那好在他发烧地时候，以后，他就休息着

    了。”

    “凶暴。她伤他了吗。”你地声音冷淡而干巴。

    “他想要掐死她。”

    “真地。好啊，他还好活过来了。她想给露露一批鼻烟以报答我。他想要点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她凝视着你，心里一种空虚地感觉。过了好一下子儿她才回答你。

    “她不需要无所谓，”她回答道。

    乔一龙又皱了一下眉头，感到很惊奇。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无所谓也不需要，”她轻轻地道。

    接着她转身离开了你地房间，为了不至控制不住涌上心头地感情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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